之后,奕泞并未来打扰,安总管倒是常捎口信来,说奕泞公务缠身,不时还送来些精致的点心或是进贡的水果。
已经近一月没有见到奕泞,我是个挺没良心的人,常常不见吧,就极易忘了。虽说才吃了奕泞交待安德海送来的樱桃,但吐完樱桃核,我就把对奕泞的感激抛到脑后。有时候都觉得,我咋就是这样的人呢?又情绪化,又不重感情,难怪从前没有人追求我,别人读大学的时候,一桩一桩的美丽恋情让男生女生都幸福得像花儿一样,唯独我,做了四年独行女侠。还记得毕业后,遇到多年不见的初中同学,问起我的感情生活,还以为我读的是修道院。
一直抱怨没有人追求,抱怨帅哥没眼光,想想,自己其实得负挺大部分责任,跟个李莫愁一样,谁会有兴趣?
“主子,”白溪收拾完我制造的垃圾,凑到我耳边极神秘地说话,最近绿绮好像不太对劲儿,你是不是该问问。
“哦?”最近脑子里好像装了浆糊,不知道自己该想什么,该做什么,很多眼皮子底下发生的事都被忽略掉了,连白溪都开始关注的事,我也没有察觉到点点迹象。
“怎么个不对劲?”我正经地问到。
“每天早早就睡了,你知道,我们不是在一个房间,奴才也不知道她是否真的睡下,又不好过问,记得从前她睡得比较晚,现在突然那么准时,有点奇怪。”白溪看着我,认真地分析。“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只是想让主子问问她,看是不是有什么心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