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一鸣,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对你不客气!”戴宁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伸手拿了一个枕头便朝路一鸣的身上砸去。
枕头自然顺着路一鸣的身子滚落在地上,戴宁气急了,看到床头柜上的一个烟灰缸,便径直抓起烟灰缸朝路一鸣投去!
砰!
烟灰缸投得太准了,正好碰到路一鸣的额头上。
瞬间,路一鸣的额头上就有了一道血痕。
戴宁不由得瞪大了眼睛,手也抖了起来。
她真的没想要将他的头打破,她只是想发泄一下脾气,最好能砸他一下,但是也没想到会砸到他的头上,平时怎么砸都砸不准,怎么今天手气就这么好呢?
路一鸣伸手摸了一下额头,手上立马有了血迹,然后忽然便怒火中烧,一个大跨步走到床前,手指着戴宁质问道:“你是不是要谋杀亲夫?”
“我……”戴宁被质问的说不上话来。
下一刻,路一鸣便攥住了戴宁的手腕,气势败坏的道:“是不是你希望我马上死了,然后你就可以去找路一帆了?然后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
听到这话,戴宁刚才的愧疚感马上就消失不见了,气愤的声音立马拉高了八度。“路一鸣,你是不是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