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内特说。他顺着楼梯又下了几级台阶,身体紧贴墙壁。克里夫那根绳子绷得紧紧的,横贯楼梯平台。要从绳子底下钻过去,他们就必须放弃防备,要跨过去就会暴露在怪物的攻击之下。
“我建议钻过去。”薇科读懂了他的思想。
“对。”他说。
他弯下腰,蹲着从绳子底下走过去。走到一半,有东西扫过他的后背,他连忙跪下,然后一屁股坐在地上,大腿疼得火烧火燎。他举起拳头,随即意识到他碰到了绳子。
薇科考虑了片刻要怎么处理纸巾裹着的玻璃管,然后把玻璃管塞进衬衫口袋,手脚着地爬了过来。
爬到一半,一个看守把脑袋伸过小窗向下看。它号叫起来,一条细长的手臂探进室内,向薇科挥舞。宛如钩爪的指甲擦过薇科的头发,它转动手臂,再次抓向薇科。内特伸出手,双手插进薇科的腋下,将她拽了过来。两人半跑半爬跌跌撞撞地逃离楼梯平台。外面的看守缩回身体,像是知道这会儿再怎么折腾都是浪费精神。
“你没事吧?”
“好得很,”她又用手臂捂住腹部,从口袋里掏出那个玻璃管,“还是完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