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飞宇，你之前答应我好好读大学，毕业后就回家帮我和你爸的。”
“我有好好读大学。”
程飞宇有些不敢看他妈，头垂下去，“这次只是个意外。”
他边说边使劲儿去喵自己受伤的手——
嗯，还在！
心里的怪异稍稍去了一点儿。
他看向程太太，“妈，秦一一呢，她不是帮我手术了吗？”
怎么这会儿人不见？！
“你晕睡了有一段时间，妈让人家小姑娘回去歇着了。”
程太太说着看了眼程飞宇，略一迟疑后看向程飞宇开口问道，
“妈妈听说，那个帮你动手术的秦一一比你还低一级，只是今年的新生。”
“是这样吗？”
“是啊，妈，秦小姐厉害吧？”
程太太抬头看了眼自家儿子，从他眼里看到的亮光让她心头一沉，
难道儿子他……
想了想，她轻声道，“这次秦小姐救了你，妈刚才让人查过她的身份，不过是普通一般人家，回头妈会亲自让助理给她送五十万过去，这是她救了你的代价，以后你也不用时刻觉得心里头不得劲儿，觉得自己欠了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