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锋笑笑,“哦?此话何来?”
褚如水继续补充道,“江兄,如今,整个曲州北方诸郡,都晓得那黄殖是因为刘懿的逼迫方才投效江家的,而柴岭、黄表二人恰是刘懿旧部,所谓外臣不可信,我们到现在都没弄明白柴岭、黄表前来投诚的原因,无罪便是罪,那我等倒不如彻底放弃这两个人,或是,借机试探一下这两人。”
江锋冷哼,“黄表、柴岭的确不可信之,当时留他两人,只为彰显海纳百川之胸怀,今日被褚兄如此说,倒是也有些道理。”
褚如水见江锋露认可之色,便继续道,“既然此二人不足信任,那他们的生死,也就无足轻重。如果将来事态真的发展到不可控的地步,我等急需平息民怨时,直接把这俩人拉出来砍了便是,至于这理由嘛,自然是‘素有旧怨,尾随以报私仇’,如此一来,整个事件的全过程,江兄和江家完全没有掺和,责任撇的一干二净,而江兄,却能实实在在得到黄殖的所有财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