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就吩咐葛嫂子去取了对牌过来。
葛嫂子可不敢迟疑,立时地就将对牌交了给周婆子,不光有对牌,还有各库房的钥匙,都交到周婆子的手里。
这一交接收,周婆子自是要告退,太太林氏还没让她走,并让葛嫂子也退了下去。
周婆子疑惑地问道:“太太可还有事儿?”
林氏见葛嫂子出去了后才道:“青蒿伺候子沾如何?”
周婆子原先是打算着让孙女成了大爷的妾室,将来生个一儿半女出来,终身有个指望了,可想着老太太还能许孙女一个出身,还能再许一门体面的亲事,她也不是那等非要让孙女去当妾室的人。青蒿是她惟一孙女,她自是盼着青蒿过得好。这会儿,她到是装不懂地问道:“太太指的是什么?”
林氏到想问得直白些,可那是儿子屋里的事,又事关儿子的私事,她又是守寡之人,话就算是到了嘴边也问不出来,“青蒿怎么这会儿没跟着子沾他们一到回来,总归都是伺候子沾的人,怎么就五娘的人过来了?”
周婆子客气道:“承蒙太太看得起青蒿,让青蒿去了大爷跟前伺候,这份差使是青蒿的体面,得亏太太的提拔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