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温声开导余枝道:“你涉世不深,一个人在外面,遇到些磕磕绊绊是正常的。再说了,从古至今,哪户人家没出过些兄弟阋墙的事情?日后擦亮眼睛,长些心眼,便是了。”
余枝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听进去了。
看气氛有些沉重,姚晁便笑着说:“不是还未用饭?过会儿阿桡和阿殊会带着孩子们过来,咱们今日好不容易人齐,也聚上一聚。余兄弟会喝酒么?”
余枝滴酒不沾,见他问了,忙摆手:“在下闻着酒味就晕,从未喝过。”
姚晁哈哈一笑,又与余枝闲聊了两句,估摸了一下时间,道:“我在巡捕府上待了十日,身上都要长毛了……你且稍稍坐一坐,待我去洗个澡、换身衣服,想来阿殊他们也该到了。”
他一贯喜洁,这些天出了不少汗,夜里却只能用湿布巾擦身,当真难受极了。即便今日事情没有处理完,姚晁也想着该回家好好洗个澡了。
余枝闻言,忙道:“二哥自便,不用管我……我再看会儿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