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时间的灰尘,如何严重
我要飞的翅膀,祈祷的神力
会给我们展飞在梦里梦外
无边际的飞,向天上去飞。
在神道院的古松树底下
我飞过无数次的梦飞,我去
寻过天上地下各样的奇丽,
那梦中的不朽,醒后的无有。
直等那十年同寿的葡萄树,
挂满不舍的红泪,看我们
悄悄离开虎贲仓的园门,
看我悄悄和我离奇的梦飞
分开了,不再回来的,不再回来!
啊,这飞去了的“飞”,只存在我
永不忘记的怅惘里,它不再给
梦的翅膀,梦的天空,那梦
已经许了别个更小的孩童。
残忍的“长成”更时时动摇
我对于梦不实的信依,它在
有见识的胡须下被讥为
无稽的神怪,他们说没有梦。
父亲告诉我外邦人的邪论,
告诉我如何才能更信任
你引我们相信要飞去的梦,
怎样我们才能一直飞不沉?
啊,愿我诚心之祈祷直献上
慈悲父的耳中,我再要飞,
再要飞,即使没有鸟的自由,
还给我飞的梦,梦的翅膀!
十月二十三日天明前
陆离——《往日》之三
啊,是何等光劈开天的亮窗,
在日落后午夜前是何等光?
它给黑夜多么惊奇,多么快,
一个忽然的奇光把天窗打开!
是热,是火那样不经意的来临,
是神的威怒,还是希望一溜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