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到底恳求什么?”德·温特勋爵又问道。
“她求我给她一把刀,还说只需要一分钟,然后她就会从门上的小窗口把刀还给我。”费尔顿答道。
“这么说,有人藏在这个房间里,而我们这位亲切优雅的人儿打算割断他的脖子?”德·温特勋爵用嘲讽、轻蔑的语气反问道。
“只有我自己。”米莱狄答道。
“我已经给了您选择,美洲或是泰伯恩刑场,您可以挑一个,”德·温特勋爵道,“夫人,您还是选泰伯恩好了。相信我,要寻死的话,绳子比刀子可靠得多。”
费尔顿脸色苍白,不由自主地上前一步,他想起自己刚才进来的时候,米莱狄手上拿的正是一条绳子。
“您说得有道理,”米莱狄应道,“这点我早就想到了,”接着,她嗄声补充道:“我还会再想到的。”
费尔顿又是一阵寒战,他只觉得自己的四肢都在发抖,德·温特伯爵很可能注意到了他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