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扎雷端起一大碗酒一口倒进嘴里,‘觥咚’一口咽下,伸手往嘴里塞了几块牛肉,挑起粗壮的眉毛,扯开雄厚的喉咙喊道:“识相的给老子闭上嘴。”说着,又倒了一大碗酒。
众船员见他心情不好,猜到阿扎雷一定被那女的拒绝了。也识相,不敢真拿他开开玩笑。
“不过那女的真漂亮,将军把她从海里救上来的时候,我还以为她真的是妖呢。”一个独眼的船员笑道。
阿扎雷不耐烦道:“妖什么妖?谁再从嘴里嘣出半个妖字,我捏不出他屎来算他早上拉得干净!”
“那岂不是女人的女也不能说?”
“你刚才说了。”
“说什么?”
“女。”
“嘿嘿你也说了……”
此时步宴晨和宋玉凝在阿扎雷为她们安排的舱房里吃葡萄。
“在海上漂了那么多天,这么新鲜的葡萄从哪里来的?”宋玉凝实在想不通,一边吃葡萄一边喃喃自语。
“船舱最后面有个葡萄架,阿扎雷种的,跟着我的那个人说,阿扎雷下过命令,谁敢摘葡萄就剁手指,摘一颗葡萄剁一根,然后我就摘了两串。”步宴晨躺在床板上,说完塞了一颗在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