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婆婆此去的结果心知肚明,这次昏暗中遥望伛偻背影怕是最后一面。
凤真翎也是像刑真和贝若夕这样,一次次看着身边的人无奈步入黑暗。年轻时她也哭过恨过,现在嘛,近乎麻木了。
并不恼火刑真和贝若夕的割舍不下,等他们经历的足够多了,自然也会像自己一样。
良久良久,负剑男子和白衣女子哭累了,无力在喊了。
凤真翎缓缓开口:“刑真,既然到了困魔窟,为什么不去凤家走一趟?是对凤家有怨言吗?”
刑真丈二摸不着头,反问:“为什么要去凤家?”
见凤真翎阴晴不定,贝若夕赶忙解释:“刑真失意了很多事都不记得,前辈莫要见怪。”
“哦,原来如此,真是个苦命的孩子。”凤真翎恍然大悟倍感惋惜。
继续问:“刑真,记得你娘亲的姓名吗?”
有些事它是一种烙印,哪怕是记忆缺失也会在被提及后立时想起。刑真的烙印,娘亲最重,父亲次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