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禄说着眼睛看向孟寡妇:“……有一天连城兄弟带回了一个姑娘,当时的事情我也不是很了解,只知道后来这姑娘嫁给了孟起。”
孟寡妇听孟禄说到了自己,眼睛红红的低着头揉着衣襟,心里满满的不是滋味。
“本来我那婶子跟孟伏已经不再管整日酗酒的孟起,这时候见他又娶了个妻子,变得对他又热乎起来,整日地送东送西、嘘寒问暖的。外人都以为这对母子改了秉性,谁知这里面藏着阴谋。”
听孟禄说到这里,众人的心都提了起来,虽然好多人都知道了是孟伏害死了孟起,但听到这里,又忍不住为孟起担心。
孟禄接着道:“也是合该有事,那次连城兄弟跟孟起……”
孟禄说着眼睛看看老皮又看看孟寡妇,两个人都把脸转过一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两人为了些小事打了一架,孟起被打的在床上躺了十来天,当时我曾去看过孟起,听说只是一些筋骨扭伤,并无大碍,说是躺一段时间就好了。可没过几天,就听到了孟起死亡的消息。”
门口围观的人群响起了唏嘘声,十几个捕快也拦不住好事的乡民,一个个伸长了头向院里观看,周老黑、老田等人还攀在墙头上向里探望。
龚县令已是带罪之人,自身难保哪里还有心思管这闲事儿,钱应文坐在竹亭中静静地听着孟禄诉说,似乎根本就不知道外面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