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薄唇慢慢地掀动,“现在你总觉得我有诚意了?你说的那个男人,之前和沈玥从训练场里出来。那个男人抓到你,无非就是想到沈玥面前去投诚,谁知道,沈玥打电话给秦砚知,秦砚知在四处找你。”
沈棠神色沉凝。
真如成屿所说,秦砚知对她……
不,不可能。
要是秦砚知对她还有那样的心思,为什么要跟她离婚?
还有沈玥,之前不是被父母给养在身边吗?为什么会是从训练场里出来的?
眼前的男人好像对一切都很了解,运筹帷幄的模样。
“现在不用着急回答我,这是我的名片。”
说着,男人就把一张黑色的烫金名片放到沈棠的床头柜上,他也没有等沈棠的回答,转身就走。
男人离去的背影颀长、坚决。
沈棠捏住名片,心沉甸甸的发重。
看来,她得找个人合计一下。
于是,她将电话打给了她另外一个好友,唐夭。
“唐夭,你现在能来医院找我吗?我有点事要找你。”沈棠和唐夭平时的联系也不多。
一来,唐夭平时很忙,她也不打扰,二来,她做的事情和唐夭完全不搭边,她也就没打扰。
唐夭一听,顿时拧眉惊道:“医院?你这平时也不给我打电话,一打电话你就是在医院,发生了什么?”
沈棠联系她,最多的就是短信,但这丝毫不影响她们之间的友情。
沈棠跟着叹气,“说来话长,我给你发位置,你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