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结合庄周所处的历史背景对《庄子》文本进行分析后,我认为庄子实现了自我在精神上超越的三个阶段:处世——超凡——体道。本文对表达这三个阶段的审美意象进行了分析。同时,我还通过译者对审美意象的具体传译方式、译者的注解、译者序、跋等方面的文献,较深入地分析了译者对原文审美意象的接受。在进行这一研究时,我把重心放在回答如下几个问题上:一、译者用译语的“对等意象”置换原文意象时,是否把与译语意象相关联的一系列不同于源语意象的审美体验强加于源语文化?二、译文中围绕着该意象的用词是否烘托了与源语意象褒贬相反的审美情绪?三、译者在对原文意象理解的基础上,在翻译过程中做出了怎样的努力,采取了什么样的翻译策略来传达原文意象的美学特征?
当然,对单个审美意象的接受分析还不足以揭示译者接受的全貌,原文本实际上亦可同时作为一个整体审美意象存在,因此,译者在接受过程中首先是对这个整体意象进行感知。由此,本研究尝试进一步以三个译本为例,探讨了三种接受方式:科学的方式,实用的方式和审美的方式。与此同时,本研究还发掘了译者与作者审美感应的三重境界:他我分离境界,他为我用境界,他我融合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