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女儿这个样子,尚思荣只觉得一阵阵揪心,“帮,你是我女儿,我又怎么能不帮?”他上前摸着她的头,叹息道,“其实啊,不用你说,爹已经在帮了。”
“什么?”
“只要有那申鱼晚在一日,你的位子就危险一日,”展开女儿的手掌,尚思荣轻轻在她手心写下两个字。微微一怔之后,尚惠宁睁大眼睛,“居然是爹做的?”
尚思荣慢慢点头,声音放到最低,“皇上知我底细,料定我不敢与他正面抗争。但我恰恰用这样的心理与他一搏。恰逢帝后大宴,众人都忙得不可开交。我料到这个申鱼晚会闹出些幺蛾子,便假装奉承韩王,与她敬酒几杯。而在觥筹交错之间,那东西已经飘落到她酒杯里。”
想到温承晔的阴狠逼仄,惠宁倒抽一口气,“那爹就不怕被他看出来?”
“如何看?那东西我是从宫中的杜太医那里得来的,可是杜太医哪里去了?在政变那日被乱刀捅死了!如今我打听好了,这稀罕东西长宁别家没有,有的居然只是申家。这是上天给我尚家制造的机会啊!你知不知道那申鱼晚喜欢皇上喜欢的要死,还曾以自残要挟过皇上?这样一来,看见你俩成大婚,万念俱灰之下,她用自家的毒物来逼迫皇上容她,又有什么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