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这一眼,邢朗就觉得刚才的早饭白吃了,手里的这颗苹果也索然无味,说不清楚身体里哪个地方瞬间空虚得厉害。
魏恒侧对着他,站在镜子前,穿上了那套蓝黑色的西装,里面穿着一件如雪般洁白的衬衫,清晨的阳光打在他身上,照亮了西装和衬衣每一条随着他身体的走向所出现的折痕,泛着光雾的面料笔挺又熨帖地覆盖住他的削肩、细腰、窄胯和他西装下摆处被臀部线条撑起的一弯圆弧。
魏恒对着镜子整了整西装袖口,用手指梳理了几下吹干的头发,扯掉手腕的皮筋绑住。扎好头发,他闻了闻西装袖子,似乎早已发现了站在门口的邢朗,目不斜视地问:“你拿着衣服去买的早餐?”
邢朗直勾勾盯着他:“沾上味儿了?”
魏恒没说话,从抽屉里拿出一瓶男士香水,回到镜子前,先对着镜子喷了一下试了试味道。
从邢朗的角度看过去,魏恒对着镜子喷香水的一幕被无限放慢,他几乎能看到那些如粉末状般的液体从瓶口迸发,伴随着“呲”的一声,镜面上落了一层白雾。
魏恒在确定淡香水味和身上的西装不冲突后,才在身体左右两侧各喷了一下,然后喷在手腕脉搏处,稍加摩擦,把手腕内侧的香水涂抹在耳后和颈侧。他放下香水瓶,戴好手表,从衣柜里拿出一件大衣,随后就听到卧室房门被关上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