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飞雪轻轻逸出一声叹息：“姊姊，你知不知道，当初我之所以死活不肯跟了皇上，是因为除了心里有翼之之外，你，也是我辜负皇上这一翻情意的最重要原因之一。姊姊，那个时候，我真的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去跟自己的姊夫同床共眠。”夜飞雪倏的抬目，深深看至夜无色的眼神深处，脸上露出一个无比娇媚的笑容：“可是现在，既然姊姊非要把我送到皇帝的床上去，那么，我真该考虑一下姊姊的说法了。也许用自己的身体来换取曦景以及我们自己的美好未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夜无色迅速瞥她了一眼，脸色没有丝毫变化，笑着说道：“你能想通这个道理，这自然是最好的。听姊姊的话，趁着皇上心里对你还尚存着那么一点儿余情，想办法将皇上的心挽救回来。”
有那么一会儿，夜无色的脸，一半隐在亮光里，一半隐在灯光的阴影里。隐在亮光中的那半边脸明秀美无双，隐灯光阴影中脸却邪媚异常。望着她，夜飞雪觉得一颗心酸楚而苦涩，然后，她的嘴角微微上勾，温婉地笑道：“姊姊，你真大方，将自己心爱的男人送给自己的妹妹，你的心，不会痛吗？我记得当初，你可是口口声声地说你很爱他的。”
“心痛？”夜无色仿佛全然没料到夜飞雪会这么说，不由惊讶出声：“为什么要心痛，你是我最心爱的妹妹，不是吗？你和我一起共同服侍皇上，那是我们的福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