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能算得上什么,不过是装作喜欢曲时笙,给她爹曲傅林几分颜面罢了。”韫瑰公主无所谓道。
陈太后轻轻摇了摇头:“你不知道,先帝去世前还安排过,给曲时笙留了一笔丰厚的嫁妆,这件事没什么人知道,就连曲傅林和曲时笙本人都不知晓,就等着她嫁了人好把这嫁妆启出来呢。”
一听这话,韫瑰公主心里就不愉快了。
她嫁人,是宫里头准备的嫁妆,虽然十分丰厚,但也只是正常公主的规制,先帝更是什么都没为她这个亲生女儿安排。
若不是陈太后担心女儿受委屈,着意又添可好些东西,多凑出了十八抬,韫瑰公主在陪嫁这方面可就和明瑰公主一样了,这在韫瑰公主心里就是耻辱,是她无法接受的事。
“难不成曲时笙那贱人,真的有什么大能耐,能让父皇都对她心生喜欢?”韫瑰公主怀疑道
陈太后摇了摇头:“这谁说的清楚?你再看那徐之珩,自小在京城长大,家世显赫根基也稳,人家什么样的姑娘没见过?眼光可比其他公子哥儿高的多,却对曲时笙一往情深,如果不是他和你父皇都瞎了眼,那就是曲时笙这人不简单。”
“曲时笙那贱人,生了一副狐媚子的勾人样子,也没好看到哪去,儿臣在宫里头这些年,什么样的美人儿没见过,可真是瞧不上她,连进宫给皇兄做妃子都不配的东西,竟也能让徐之珩那么个凤毛麟角倾心,这贱人该不会给徐之珩下了什么迷魂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