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姜尔姐姐呀！”吴豪满面笑容地站起来，“灯光太暗，没忍住来。您今天有什么事儿吗？”
姜尔笑了：“也没什么大事儿，有几句话想和顾小姐说说，可能要借用一下这间屋子，不知道方不方便？”
“方便！方便！”吴豪连声应答，“来，咱们出去等一会儿，给姜姐腾个地儿。”
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儿，姜尔莞尔一笑：“今儿消费，就记我账上吧。”
等人都出去了，姜尔坐在沙发上，顾涵无措地站在她面前绞着手，姜尔就这样跟看小丑一样看了她五分钟，也不说话。
顾涵忍不住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姜小姐。”
姜尔冷笑着：“顾涵，你可真是会见风使舵。刚才不是很嚣张吗？”
“姜小姐，我错了，我真的错了。”顾涵操着哭腔。
虞琸和小四趁顾涵背对着他们，眼疾手快地将三个迷你小型窃听器安装在灯后、桌底和装饰画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