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幡,这个东西你在现场看到过吗?”罗卿卿从兜里掏出来一个红色的牌子,扬幡回忆起那个血腥的一天,他愣了半天,惊叫:“有,我见过,杀害我父母的人里,身上漏出来一个这样的牌子。”
罗卿卿看着扬幡眼神怜悯,认贼做主整整六年,心里一定不好受吧。
“你有证据吗?”苗义指着扬幡问。
这人叽叽喳喳反反复复一句话咋这么烦人呢,罗卿卿忽然看向苗义:“不是,大哥,你是个讼师就知道要证据,要你干什么?现在你不应该说,时隔久远,扬幡可能认错,此证据不足吗?”
苗义被她说的恼怒,红着脸问:“时隔久远,扬幡记得不清,这条证据不足。”
罗卿卿笑了:“这就对了嘛,这个问题好啊,启禀大人,草民还有一事要报。”
箫卿淮头一次断案要笑场了,但是他忍住了,只是面上毫无表情甚至故作严肃,但是眼睛里面的笑容收也收不住了:“请讲。”
“我与捕快和仵作到了江洲,发现了福林镖局不仅做护镖生意,更是做买凶杀人的活,还有几起护镖过程中镖师杀人谋财的事情,我三人查有此事,已经上报了知州,现在福林镖局已经被一窝端了,知府大人正在严加处理。”
这是什么,这不是铁的证明是什么,苗义往后连退三步,彻底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