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棉赶紧拦下来。“爷爷，我没事。”
“你这个丫头，就是太笨了，被他欺负了怎么不给爷爷打电话呢？”
“我没有被欺负，是我自己在折磨自己。”
赫连震霆欲言又止，看着一旁的司夜。“你先下去吧，我跟棉棉单独说几句话。”
“好的，老总裁。”司夜一溜烟跑掉了。
赫连震霆双手搭在拐杖的龙头上，“棉棉，你恨祭吗？”
许棉沉默了下，才说道：“恨。”
赫连震霆叹了口气。“我最担心的还是发生了。棉棉，不是爷爷偏袒祭，他心里也挺苦的。如果你要是愿意留在这里，爷爷不多说什么，如果你要是想离开他，我会跟他说，让他放你走。”
许棉的眼睛只亮了一下，瞬间又黯淡下来，放她走吗？赫连祭怎么可能会答应呢。
“你不用有什么顾虑，只要你想离开，爷爷一定想办法放你走。”
许棉很纠结，她不是不想离开，可是离开了又如何呢？赫连祭根本不会放过她，他要的就像他说的那样，一辈子把她困在身边，生不如死的囚禁下去。
她的人生从遇到赫连祭的那一刻就结束了。
“不了，爷爷，我留下来。”许棉的答案让赫连震霆有些惊诧。
“棉棉，你坦白告诉爷爷，你是不是喜欢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