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事？”史蒂芬问。
秘书先看了沐悠然一眼，然后才回答道：“她说……是来借礼服的。”
不等史蒂芬回答，那边的徐美娜就笑了，“有意思，她刚刚复出，连个十八线都不如，谁给她的勇气借Shinning的礼服。”
“这……”秘书是不好说下去的，只能低着头等史蒂芬回答。
沐悠然故作善良的笑了笑，“我这个妹妹啊，每次借大品牌的衣服都不珍惜，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了。”
“是啊是啊，当初多少大设计师的礼服被她损毁了。”徐美娜添油加醋道。
史蒂芬也听说过沐笙笙当年借礼服的一些事，脸色冷沉的开口，“让她离开吧，告诉她，一个糊咖没有资格穿Shinning的礼服，我们这次只借给沐悠然。”
“是。”秘书点点头，但是想到刚才宁萌送她的小礼物，还是在转身的时候，状似不经意的说了一句：
“哦，对了，总经理，沐笙笙好像有我们公司的门禁卡……”
“什么级别的门禁卡？”史蒂芬并不在意的问了一下。
“我没见过，上面没有图案。”秘书老实的回答着。
听到这话的一瞬间，史蒂芬的脸色就变了。
Shinning公司总部在巴黎，从总部到这里，每个人都会带着专属于自己的门禁卡。
级别越高，门禁卡上的图案越少。
他入职三年，见到过门禁卡上图案最少的总部的副总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