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了。
一旁的杜天恩观战这么久，也看明白了一些事情。
虽然心中有惊奇、有疑惑，甚至还有些梦幻。可现在他知道，此刻有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摆在他们杜家面前。
只有杜月眠轻轻摇头，封战便被当场废掉。
一想到之前封战准备灭杀所有杜家族人的场景，杜天恩眼中滋生出了一抹杀意。
“月眠，此前我杜家险些被此人灭族。这一点，我希望你能牢记！”杜天恩沉声提醒道。
他的意思很简单，不要放过封战。
杜天恩作为杜家家主，这样的选择不但没错，反而还在保护杜家所有人的安全。
没有人能保证，放过封战，今后不会对杜家致命威胁。
毕竟是一名武皇啊！
听到父亲的话，杜月眠看向封战的目光发生了改变。
其中，蕴含着浓烈的杀意。
她父亲说得没错，今天若不是叶命出手，杜家就真的会被灭族。而她，也会落入封家手中。
而后果如何，可想而知。
封战见杜月眠眼中的杀机，他意识到了不妙。
看来，杜月眠不准备放过他！
“可恶啊！”
封战调动着体内所有真气，事到如今，他只能殊死一搏。
而叶命的表情则没有太大的波动，看不出喜忧。他似乎就只是在静静地等待杜月眠的回答。
“虽然我很想现在就杀了你，让你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杜月眠眼中的杀意丝毫不减，并且还极为纯粹：“但若借助外力将你斩杀，我杜家必遭人非议。所以，你的命且先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