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锦婳又叹了声,看向窗外,“我……从未,从未想过与你割席,你说我疏远你,若说疏远,我与宋承望那才是疏远,与太子才是割席,我从未对你做过什么。”
“你是皇上的儿子,太子无功,你身为皇子终有机会坐上那个皇位。”
“可我只要想起来你们的皇位你们的权势,是用无数人的性命换来的,我便无法冷静。”
“还有我爹娘,意外殒命,却还是落了个通敌叛国的谣言。”
“婳婳……”裴瑾瑜唇瓣蠕动了下。
“皇上虽未表露出分毫对我爹娘的不满,但我爹娘死后,他没有任何表率也让人足以看出他的心思了。”
裴瑾瑜沉默着,他何尝看不出呢。
“我一直疑惑一件事情。”顾锦婳收回视线看向裴瑾瑜,“皇上既然早就开始怀疑我的身份,为何不趁早将我这个有可能威胁到他皇位的人除去,今日得见菩提老祖,算是明白了,因为他怕坏了国运。”
“我不明白,我就这么一个普普通通的人,怎么还能与国运相提并论,若真是如此简单的话,那我一刀抹了脖子,东秦岂不是气数就尽了?”
“不可!”裴瑾瑜突然出声,神情严肃,“莫要说这种玩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