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换个问法？”
“换个？行，还是……不行？”
“我可以答应你，不过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心理准备？”
“你可能会被人报复。”
“什么？没那么严重吧？什么人会做这种事？”
“病人，那些挂了号却还没来得及过来看牙的病人。”
“他们为什么要报复我？他们都是你的……爱慕者？把我当情敌了？”
辛颖终于破防，被逗乐了。
“我没那么大的魅力。医疗中心以前没有口腔科，是我来之后才增设的，这里没有第二个牙医。你把我挖走，那些病人知道了，能不恨你吗？”
“哦，有道理有道理。如果那些病人里有一些心理阴暗性格偏激的人……”
“再加上，牙疼是很烦躁的，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
“你说的我都害怕了。”
“轮到你来回答我了。你还敢不敢挖我？”
“敢！我不会因为这种顾虑就放弃。谁要是来报复我，我就让一号给他拔牙。一号徒手拔牙是不需要工具的。”
一号受损的面部已经修复完毕，现在已经归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