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陌低下头，看到厉司承拉着她手腕的手。
噢，看来还没清醒。
“厉司承，再这样我叫人了。”到时候不要弄的大家都很难堪。
前段时间警告厉司承不许出现，结果真没出现，这隔两天见面，就直接给她放一个大招？
“你真的和他在一起了吗？”厉司承的声音无比的沙哑。
他的声音太低了，还带着一种悲伤的感觉。
拉着顾陌的手依旧没放开，厉司承手背上的筋凸显的十分明显。
“这和你有关系吗，前夫？”顾陌提醒厉司承，他只是一个前夫而已。
“我就是想知道。”想知道你有没有和他在一起，想知道你过的好不好。
厉司承的声音听着让人太难受了，他明明是那么平淡，可顾陌却被他展现出来的情绪所感染。
她感觉到了厉司承好像很痛苦，又好像很悲伤。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顾陌也逐渐冷静下来。
“我想听你亲口说！”深沉的低吼声透着无尽的苍白，厉司承的脸上交现着痛苦与愤怒。
厉司承也不知道自己在固执什么。
他确实是看到了，但眼睛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的，这回厉司承却把这个道理记得特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