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殇点了点头。
“为什么？”李忆安问道，“能让凌云殿这么疯狂，其中到底有什么隐情？”
“因为一个人。”
“谁？”
韩殇扫了一眼桌子上放着的茶壶，将其中的水倒了一些出来。
那些水在桌子上移动，最终形成了一个“李”字。
李忆安咽了口唾沫，当即想到了李萧然。
韩殇也察觉到了李忆安的表情变化，但他心里却是要比李忆安还要震惊。
韩殇心中暗道：“难道他知道我说的是谁，这怎么可能？”
紧接着，水渍一分为三，一共三个字出现在了桌子上，但后面两个字和万界的人族文字有些不同，似乎是韩殇刻意用其他语言代替了。
正当李忆安纳闷之时，韩殇解释道：“为了不给自己找麻烦，我将他们的顺序调转了一下，第二个字念然，第三个念萧。”
“那反过来不正是李萧然么？”李忆安心里咯噔了一下，但他这次的惊讶并未表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