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弟，你们干什么，你们知不知道我是谁？”
“竟然敢废了我小弟的腿，你们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小弟，你没事吧！”
“大哥，疼……疼，我要杀了他们，我要杀了他们全家……”
“张嘴！”
“是！”
同样是那两个锦衣卫，别人张嘴用手，而他们直接用带着刀鞘的绣春刀。
嘭！
嘭！两声，蔡文兴满口大牙全都被打碎，整个人更是躺在地上人事不醒。
“泼醒！”
陆文昭冷酷的说道。
一盆冷水直接浇在了蔡文兴的脑袋上，让蔡文兴迷迷糊糊的醒来，可看到自己散落一地的牙齿，他的又嚎了起来。
“蔡文才，既然蔡文兴现在没办法回话，我就先问你吧！”
蔡文才傻傻的点头，他亲眼目睹了陆文昭的狠辣，似乎他们蔡家的关系在这里根本没用，而且他还看到了在一旁被拨了官府的杜宪。
“半年前，暖香阁，虐杀小翠的人是不是你？”
“大人，冤枉啊，是那小翠要刺杀在下，被在下反杀，那妈妈怕惹祸上身，才反咬一口的，杜大人知道这件事。”
“是吗？”
陆文昭冷笑一声，“杜大人，要不，您帮蔡公子回忆回忆？”
杜宪无奈的看了一眼蔡文才，“蔡少爷，此人就是太子身边的刽子手，锦衣卫指挥使陆文昭，心狠手辣，不按常理出牌，而且他享有先斩后奏之权，拿人根本不需要看证据，您最好老老实实的交代，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