芃杨：“……”
不知道为什么，芃杨一点儿都不相信这个说法。
“哦对了，我奶奶也是这样说的！”
其实，林那那对父母的印象，比对奶奶要浅得多，这会提起后，她很自然地也就想起来：
“我奶奶虽然也跟我爸妈提一样的要求，不过她还说了，很快就会有人来陪我了，让我不要太伤心，好好地过日子。”
林那那这会已经陷入回忆中，对其它事情的注意力也就下降，因此她没看到芃杨听了这话后，脸色却是一僵。
他想到了他的师父师母爱捉弄人，但也护犊子的性格，又想到他们来到和离开自己的时间，在想到林那那奶奶的话，这让他不由同林那那确认他们三人离世的时间。
林那那刚回完，便看到芃杨的脸色突然变得莫测起来。
“这又怎么了？”
芃杨伸手将林那那拥了过来，好一会儿后，他才松开，很是认真地同她道歉：
“对不起，我应该早点来的。”
林那那：“？？？”
“这又不是你能控制的，道歉什么呀！”
芃杨却是摇了摇头：“三年前，我本就该渡劫，但我看不到渡劫后的情形，便硬生生地压制了三年才渡劫。”
林那那眨了下眼睛：“你的意思是，你本来三年前就可以来了？”
芃杨迟疑了一下，但还是点头。
回应过林那那后，芃杨越发觉得自己的推测是没有错的，或许三年前，他本就应该顺应天意，左右渡劫都是失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