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敢对我母亲下手,你所想要做的事不仅再无可能,陆家,也绝对会破产。”
“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回去问问陆建国,最近陆氏的日子到底好不好过。”
将人一把甩开,一日之内接连两次被人视作垃圾且掐着脖子威胁,陆月浑身屈辱的颤抖,恨不得将眼前的女人碎尸万段。
扫了眼女人鹌鹑般的惨状,陆宁珍兀自嫌恶的擦了擦手指,将酒一饮而尽,厌弃的踹开陆月手,开门离开。
而房间内的陆月,只是定定的望着空无一物的酒杯,万念俱灰的绝望中似是投入了一束亮光,唇角阴狠的扬起,弧度越来越大,癫狂的狞笑声充斥着房间。
陆宁珍的威胁确实有用,她的确不敢自绝后路,但她的药粉也不是吃素的!
陆宁珍,你早晚要跪在地上求我!
快速将手机拿出,陆月阴狠着脸粗声道,“南亭酒店,一楼走廊,你带两个人过来。”
那边似乎在犹豫着什么,陆月啐骂了几句,“放心,亏待不了你,这贱人就当便宜你们了,留条命就行。”
挂了电话,陆月迅速默默估计着时间,生掐了把大腿把自己逼出几滴眼泪,摆出担忧的表情也出了门。
眼神焦急的四下乱看,在看到拐角处稍显踉跄的人影时,心头大喜,得逞的冷笑出声,快步跑了过去。
与此同时。
“该死。”陆宁珍晃了晃沉重的脑袋,指尖捏了捏鼻梁,暗骂自己的大意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