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茶不知道这个过来是什么意思,是站在床边,还是说坐在他身边,保守起见,她还是选择了前者。
靳钊言又开始笑,笑得庄茶后脊背一阵阵发凉。
“你就这么怕我?我又吃不了你。”
当然吃不了,他总不能把她剔骨抽筋煮了汤,她怕的是引申义,那种比较少儿不宜的更深层面的意思。
怕归怕,却还是乖乖地坐下了,像个良家妇女似的双手搁在膝头,背脊挺得笔直,直挺挺地坐在他脚边。
然后,靳钊言就猝不及防地吻了上来。
他一条腿曲起来,轻轻地抵着她的后背,另一条腿搁在地上,整个把她的身体包在他的腿弯里,他没有碰她,双手都放在膝盖上,只是俯下身来,轻轻地吻着她的侧脸。
他的呼吸很重,温热的气息间隐隐的散发着酒的清甜,有着让人微醺的魔力,庄茶微微侧了脸,想看看他的眉眼,却没想到,一扭头,就把唇送了过去,他自然而然地接受,含着她的唇瓣轻柔地吮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