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子爷的性格冷淡,但对身边伺候的人还是和颜悦色,很宽厚,然而这样的人一旦生气起来也是很可怕的。
“世子爷,您饶了奴才这一遭吧。”
说着,那小厮开始“呯呯——”地朝裴觉兴磕头,很快,额头上就红肿了一片。
“饶了你?你既然敢在我将要献给陛下的寿礼上做手脚,那还会怕死么?”
在他动手的那一刻,他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
裴觉兴的声音冷冷,仿佛是从山峰的缝隙里刮出来的一样,让人不寒而栗。
那小厮听到裴觉兴的话,一时间怔住了,连磕头也忘了。
那份手抄的玄门经,都知道是世子爷将要献给陛下的寿礼,十分的重要。一旦出了岔子,世子爷兴许会丢官夺爵,更严重些,可能会掉脑袋。
不过他还是听从二老爷的吩咐,悄悄地在世子爷手抄的玄门经上用墨汁糊上了几行字,又在册页中间夹了几张墨色淋漓的“死”字。
原本以为世子爷将抄好的玄门经放进锦盒里封存之后,不会再回头检查,不料,裴觉兴出门之前,不知为什么觉得原来的锦盒不好,命人去换一个来。锦盒一打开,他的所作所为就这么被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