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教授未婚吧?”胡皎大声问。
“已婚。”
舒浔捧着手机的手突然一抖,不知为什么,只感觉头顶一座冰山砸下,冰块滚过后背,冷森森一片。她抬眼扫过他左右手的无名指,明明没有戴过戒指的痕迹,而他脖子上还挂着钥匙项链……该死!这种感觉原不该有,可她心间一酸,整个心脏好像被一双手拽着往下拉,一直要拉到大海深处似的。按理说分了几年,谁也管不了谁,可这喘不上气的感觉憋得她胸口发疼,当下只想找个冠冕堂皇的借口,先行离开。
胡皎目瞪口呆,又听左擎苍清清嗓子,接下去说:“……或未婚,都要注意身体,我不喜欢烟酒。”
原来是郑队在给他递烟……
舒浔跌进深海的心慢慢浮了起来,不知他刚才那样断句,是嗓子不舒服还是故意的。表面上,她倒是若无其事,可只有自己明白,仿佛起死回生。
难道她对左擎苍还有独占欲吗?
菜端上来,郑勤学开始埋头大吃,甚至把爱吃的菜都端到了自己的面前。舒浔夹了一筷子青菜,再看左擎苍,筷子都没拿起来。她想起之前自己问过他:“你儿子将来不听你的话怎么办?”他倒好,答案永远两个字:“揍他。”她又问:“如果是女儿呢?”就见他抿了下嘴角,陷入两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