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我才是你的死党,你怎么能帮着那个悍妇一起威胁我?”
“你妨碍我了。”凤御辞冷冷的提醒,眼里满是对他的不悦。
“妨碍你什么了?”牧北宴跳脚,“你又不领证。”
“谁说我不领证?”
“笑话,你跟谁领?是躲你到天边的苏洛伊,还是热乎乎的未婚妻丁芙儿?”被搞疯的牧北宴完全没发现自己正在老虎头上拔毛,非常的气焰嚣张。
凤御辞的脸色一下子沉到了寒潭底下,冷到了极点,嗖嗖的往外冒寒气,要是眼神可以杀人,牧北宴现在已经是一滩肉泥了。
“看来你很想去非洲领证。”
显然,此刻的牧北宴已经失去了选择权。
牧北宴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立马认怂:“御,我错了,是我口不择言……”
凤御辞厉声呵斥:“说愿意。”
牧北宴下意识的说:“我愿意。”
就等这句话了!
工作人员非常迅速的把所有资料弄好,交给两人填写。
“我不……”牧北宴的话,在凤御辞冰冷的目光中消音。
他只能含着泪,填好资料。
工作人员咔咔盖上印章,将红彤彤的结婚证交给两人,笑眯眯的说:“恭喜两位领证,祝两位新婚快乐。”
牧北宴哭了。
阎清月笑了。
她冲凤御辞晃晃手里的结婚证,爽朗的说:“这个人情我欠你的,以后需要我只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