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走吧。”
“去哪里?”
“当然是先回府了。”卿如许好笑的看着兰舟:“怎么,难道你想去帮官府查案?”
兰舟脸颊红了红,她方才一直生闷气,这会听白敬泽说书却听得入了神,便有些难为情:“奴婢只是觉得,这事情蹊跷的很,那个杜文显,再怎么也不会杀害自己青梅竹马的未婚妻子,没有理由啊?”
“是啊,若杜文显攀上了什么富贵人家也算有动机,可问题是,什么都没有,杜文显洁身自好,根本没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
“那姑娘打算怎么办?”
“先回府吧,今日已经出来很久了。回去好好想一想,再做打算。”卿如许在听完整个案情之后,也暂时忘记了自己的初衷,对这桩凶案产生了浓厚的好奇。
拾舟起身朝窗外望去,见雨幕瓢泼,便道:“外面下着这么大的雨,怕是伞也遮不住,姑娘一出门还没上马车就要被淋湿了。”
卿如许身子骨弱,不像别人,淋点雨吹个风不过一碗姜汤驱驱寒。她若是病了,可是很吓人的,不说满府都要被惊动,就是宋家也必是通家来访,恨不得不错眼的盯着卿如许,直到她痊愈为止。
卿如许竟忘了这个,“那咱们便在此处等一等,雨小一点再走吧。”
茶肆中的客人陆续离开,只剩零星三散客在闲聊,偶尔有几乎话飘到耳中,说的也是杜文显这桩案子。白敬泽环顾一圈,突然看见一张陌生的脸孔,他此时无事可做,又一向是个自来熟,便没多想,抬腿上了二楼,一屁股坐在卿如许对面。“这位小哥看着眼生,是头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