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季霆枫下了命令。
“不去。”程依依答道，继续忙手上的工作。
“……”
季昱抓住季霆枫的睡衣衣领就往下拉，满口爸爸，爸爸。
小指甲还没剪，一下就划到了季霆枫胸前的皮肤。
当然他结实得很，没那么娇嫩，但还是被季昱留下了一个暂时的微微的痕迹。
做了祟的小手完事后好像意识到了什么，不敢动了。
然后眼睛一眨不眨的观察着季霆枫的脸色。
“爸爸……爸爸，对……不起。”
季霆枫微微一笑，抓住孩子的手握在手心：“没关系，小昱。”
然后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抬头问程依依：“问你个事。”
“说。”
“这小家伙怎么后来见到我的时候，就知道叫爸爸了？”
当时季霆枫把程小暖和季昱带回去的时候，程小暖发高烧醒不过来，小季昱却还认人，知道让季霆枫抱着，紧紧拽住人。
当时慕晓倩想要抱季昱都不行，她离开家后，就一个劲儿的往季霆枫身上凑，嘴里还说着什么。
季霆枫把耳朵凑近了些，才听清她说的是爸爸。
“……看你照片。”程依依头也不回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