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瑾。”我认真地叫了他一声,他应了我一声,我忽然装成一朵小白花,冲他眨眨眼,“抱抱我。”舒实瑾一笑,像抱小孩似的,把我抱住跨*坐在他腿上,双手交叠在我背后揽住我的腰,夕阳下无限温柔。
“小满。”他柔声叫我,深深跟我对视着,我的脸倒映在他的眸子中,从我这个角度看十分滑稽。
我捧着他的脸,忽然沉溺在他淡淡的笑容中。他闭了闭眼睛,一会儿又睁开,右手上移,覆上我的后脑勺,慢慢将我的脸压向他自己,直到我们的脸凑得只有一厘米近,他下巴一抬,吻住了我。
舒实瑾的吻与他的人一样,温和不急躁,耐心地带着我,时而将舌尖顶入我的口中与我交缠,时而勾着我的舌入他的口,躲闪着,挑*逗着,时而又离开的我唇,轻吻着我的嘴角,用舌尖描绘着我口唇的轮廓。
有人的吻让人措手不及,几乎要夺走你所有的氧气,你只能跟从他,服从他,才能时而吸一些氧气不至于窒息;有人的吻让人沉醉无比,给你足够的空间去发挥,去告诉他你想要的方式。舒实瑾是后者,我想,即使两个人什么也不做,就这么吻着,也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