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那之前呢,我们不也无视了他的反抗整整两年,其实也就是在那两年时间里,阿宴变得越来越暴躁,我总觉得他心里压了很多的愤怒,所以才让他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好像在跟人教着劲一样,一心只想赢,只想证明,他这几年,甚至都没有真正的开心过。”
周父皱着眉,其实有些东西,他不是想不到,只是,周宴做出来的事,让周父没法对他心平气和。
他深吸了口气,对周云遥道,“我尽量控制。”
——
去宿山的路说长不太长,说短也不短,车子开了一个半小时,才到。
周父的车在前,周宴的车在后,两辆车一前一后的停在别墅门外。
周父和周云遥下车后,周宴也下了车。
别墅的大门关着,但二楼有一扇窗开着,窗帘是很有女生风格的珠光白。
也是江南知,在周家房间的卧室同款窗帘。
周父瞬间皱起眉,回头看着周宴,道,“开门。”
吩咐勒令的语气。
周宴面无表情的上前,开了门,在周父和周云遥进去前,他冷冷开口。
“你们这么笃定她在这里,如果不在,你们打算怎么办?”
他看着周父和周云遥。
周云遥看向周宴,知道他的意思,是如果被冤枉了,要讨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