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好吗?她应该是站在我们这边的吧。”
“你这么认为?”白徵明笑了起来,“但愿如此。”
说完,他合上镜子,问楚道石:
“你觉得谁可能会对大司徒不利?”
“这很难说。身居高位,难免树敌,殿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
“据我所知,大司徒平时温和中正,唯有一点,殊恨朋党,唯一的激烈行为就是当年上书痛陈朋党之害。不过这些年来一直太平无事,所以也很少提这些了。”
“听关岑说,他父亲当年就是被大司徒投诉的其中一个?除他之外还有别人吗?”
“正是。那时我还小,印象中那批人都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
楚道石想了想:
“也许当年只是敲山震虎,还有更大的朋党根系没有挖出来,现在借机报复?”
“时间间隔太长了。”白徵明烦恼地回答,“现在才出来找麻烦未免奇怪。难道只是为了关岑?”
“一时间恐难定论。况且我们也在上面怀疑之列吧,自身难保。”
“这个我倒可以给你打包票。”白徵明笑了,“上面绝对不会怀疑我和我的人。”
“我说,这自信从哪儿来的?”
“这么多年,你以为我都在干什么。”素王说着撩起帘子,直奔厨房而去,“我可是身经百战,真刀实枪地拿到免死金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