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
还是错了!
船上有人,前前后后埋伏了数千精兵来此。
故意用稻草人引诱他们,骗得他们来来回回跑。
身上的盔甲沉重如山,压得他的身体和胸口浑身发闷。
完了!
彻底完了!
西门守不守得住,现下倒是不重要了,重要的是西门必然会失守了,一旦攻入了城中,南阳城内的达官贵人在这一刻沦为了无用的名号。
现在拼死和他们硬钢,只会连有生力量都保不下来。
“撤兵,从偏门走,突围出去。”在拼死相斗和保存有生力量逃跑的两个选择内,钟文没有多想,登时便下令。
旋即又招来几个传信兵,叫上他大哥,干脆舍了名声和南阳城,不要做迂腐之人,跑到其他诸侯处,他日东山再起,再寻机会杀了秦钰。
“决不死战,能杀便杀,能逃边逃。”
钟文手中的旗帜摇摆,放出了红色的烟雾,同时得到命令的幕僚和低阶军官们却诡异地没有发出任何异议。
要知道,自打得到秦钰攻打南阳的消息,他们素来就秉持着能守就守,不能守便逃的命令,早早准备了细软。
南阳城破了固然可惜,这意味着他们失去了大本营,可兵在江山在,若是死守南阳,莫说家中妻小,便是自己也要搭在其中了。
今日又见银盔闪闪,翻江倒海的士兵来回涌来,耳边充斥着震天响的渔歌,巨大的视觉冲击,惊得本就有惧意的军官们各自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