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过广州吗?”
“去过,呆了两天。”
“觉得怎么样?”
“乱,听说到处都是骗子,抢包的,吓得我不轻。”
“也没那么乱。”我笑了,“去过北京路吗?”
“没有。”
“真该去,还有宋代的街道,用玻璃罩着,可以看。”
“宋代?几百年了吧?”
“你想啊,一千年前吧。”
后来,我们离开了,在车上,杨晓静由于心情不好,邀请我去她家,或者她去我家。我拒绝了:
“以后吧,来日方长。”
“真不陪我啦?”
“明天还要上班,儿女情长这种事,不能耽误工作嘛。”
“也是,男人永远比女人更理智。”
后来,她的车开到我住的小区路口,他放下我。我站在原地,跟她挥手说再见。
第二天在公司里,我进杨晓静办公室给她送报告的时候,看到她眼睛红红的,布满血丝,猜想到她大约没有睡好。昨天晚上的情形,想也可以想出来。我多了一句嘴:
“杨总,昨天没睡好吧?”
“是。”她说,“气死我了,昨天晚上袁卓没去我那儿,我打他手机居然关机了。”
“你不说他一天二十四小时开机吗?当记者的。”
“是啊,我气死了。”
“心放宽点。”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真没说错。”
我没有说什么,只是笑了笑。这个杨晓静,当着我的面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还真叫人接受不了,虽然我自认为自己的确不是个好东西,可是我自己说行,别人说,还真让人难于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