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能够看到的是蜜蜂与其他生活现象的一致性,同样还有它与历史人物和各国人民的一致性。
[1] 指1815年3月拿破仑从厄尔巴岛回到法国后第二次登基。
[2] 拿破仑从1815年开始向跟随自己到圣赫勒拿岛来的秘书拉斯·卡兹口授回忆录。托尔斯泰认为,《圣赫勒拿岛回忆录》是研究拿破仑最为重要的历史文献。
[3] 典出《圣经·旧约》中的《诗篇》第一一五篇,《圣经》原文中为“荣耀不要归于我们,不要归于我们,要因你的慈爱和诚实归在你的名下”。根据亚历山大的意思,在一八一二年卫国战争纪念章上刻了这句话。
五
一八一三年娜塔莎与别祖霍夫的婚礼,是老罗斯托夫家族的最后一件喜事。就在这一年,伊利亚·安德列耶维奇伯爵去世了,跟经常会发生的一样,他一死旧家庭就解体了。
莫斯科大火和逃难、安德烈公爵的死亡、娜塔莎的绝望、别佳的牺牲、伯爵夫人的悲伤,过去一年这所有的一切接二连三地打击着老伯爵。他似乎不明白也无法明白这些事情,精神上低下了苍老的头,好像在等待和祈求结束自己生命的新的打击,时而惊慌失措,时而又反常地活跃精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