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云千凝自己院内的奴婢,依旧没看到一丝人影。
这些府兵向来训练有素,有些还是当年裴将军借给宁远候的上过战场的将士,因这几年宁远侯府一向太平,有些松懈,听闻府中有外人闯入后,立刻提高了十八分警惕,隐蔽地守卫在小姐院子的每个角落。
老爷说了,无论是谁,一律按私闯民宅罪名罪处理,穿着夜行衣偷闯侯府的人,不必客气。
那边元安派去的内应得到消息,立刻派信鸽传信给东宫。
萧泽漆展信一看,眉目舒展,过了一会儿,竟轻轻笑了。
一旁的元安有些摸不着头脑,想着太子莫不是气昏了头,试探着问了句:“殿下,您这是……”
萧泽漆将薄薄的信纸随意搁置在一旁的青玉书案上,单手支着下颌,闲闲道:
“你说,过了今晚,宁远候还会将女儿放在侯府内吗?”
元安眉头紧锁,想了许久,才想出这其中关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