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从容道:“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岂是随便说说而已。”
朱廉一惊道:“难道阁下已经接到月桑学宫的邀请?”
杨蝉也一震。
先前即便陆沉看似有恃无恐,但二人也并不认为他能进得了舌儒学宴的门。
但现在不一样了,陆沉既能作出这两首上乘之作,胸中丘壑,可见一斑,以至于他二人不得不怀疑,陆沉早就收到了月桑学宫的请函!
不过让他二人失望的是,陆沉摇头了。
“没有。”
陆沉如实回答。
朱廉忧虑道:“如此阁下这个赌打的着实有些过于草率了。要知道,舌儒学宴,门槛极高,非受邀者而不可入,阁下虽才华斐然,但不为月桑学宫所知,到时恐怕难以入宴。”
这位伯安兄倒是个热心肠,陆沉微微一笑,道:“陆某既然敢和他打赌,自然有万全之策,兄台无须替我挂怀。”
听他这么说,朱廉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点了点头。
王福委实是烘托气氛的一把好手,见场面又有些冷淡下来,连忙提酒道:“来来来!今日咱们只吟诗作对,开怀畅饮,那些烦心事,统统都不准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