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煜明漠然吩咐道：“将穗禾公主的尸体带回天都，厚葬。”
“是！”
至于熙无影，则被随意丢到了乱葬岗。
他没那么好运，提前吃下什么假死药，尸体很快就吸引来了野兽，被啃咬得体无完肤。
事情发生的太快，何心然一时间还没缓过来。
刚才还活生生的两个人，就这样死了。
或许这些天面对了太多死人，何心然的神情有些麻木。
祖母和翠芝的仇，虽然不是她亲自动的手，但算不算报了？
“然儿。”褚煜明心疼地将她揽入怀中，遮住了她的视线。
“一切都过去了，熙无影再也不会为祸四方，吴老夫人在天之灵，会安息的。”
何心然没有说话，也没有挣扎，把头僵硬地埋进他的胸膛，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霍源连一声血淋淋的铠甲都没来得及换，就带着兵马匆匆赶了过来。
“微臣来迟，还请王爷恕罪！”
粗犷的声音满是愧疚，霍源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褚煜明的神色，目光落在他怀中的何心然身上。
她就说嘛，这两人的关系绝对不一般，没想到被她猜中了。
听到霍源的声音，何心然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似的，从褚煜明怀中退出，木然道：“霍将军，可否去你府上借住？”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