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皇的态度已很明朗,钱家没有资格接任太尉。都怪她一直坚信,女皇会坚定不移地站在钱家的这边。她还是把女皇想太过简单。
光阴荏苒,一个月的时间稍纵即。女皇做足了月子,终于重新临朝。
朱仙然马不停蹄地赶回到京都丰城。而远在泽城的朱欣然虽然无比哀伤,但母亲在世时,已为她们姊妹绸缪好了退路。她要做的就是镇守泽城,做好自己的本分,力保东梁的南天门无人可破。
希冀长姐可以平安归家,接任朱家主母一位。她们俩一里一外,外加宫中的朱谦和小皇子,方可保朱家长久地存活下去。
朱仙然抵京,直奔皇宫而去。徐墨卿得知消息,在桃夭馆里坐立不安。起先只有燕归晚踱步在庭院里,后来就变成妻郎俩对着走步。
燕归晚临盆的日子就快到了,她走的气喘吁吁,九灵和九莺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反而徐墨卿这几日常常外出,往返于朱家、李家、琉璃楼等地。他肩上的担子不比任何人轻,他是最关键的那颗棋子。
燕归晚坐到卷棚下,唤来安生,“去给你们主子备马,他得走了。”
徐墨卿愣愣地回头,“谁说我要走了?皇宫那边还没传来信,得再等等。”
“请辞还是接任,哥哥当真猜不到么?”燕归晚说话微微喘着,她身上的负荷又加重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