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错了吗？离渊瞬间颓废，晶亮的双眸黯淡无光，二十出头的面容瞬间似苍老，嘶哑的声音再无波澜：“如果以后你的亲人朋友再度为你而死呢？如果你踌躇不前，那么你将会后悔终生，一无所有。”
凌若萧愣在原地，她没有错过“再度”两个字，什么叫“再度”？她看着揪着胸口一脸痛苦的离渊，她知道离渊不会骗她，为什么会后悔终生，一无所有？离渊到底知道什么？
凌若萧上前两步，双手揪着离渊的衣领，怒目而视离渊的双眸。她看到了，那里有疼痛，有后悔，有绝望。
“你到底知道什么？”凌若萧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地问道。
“我知道的都告诉你了，至于其它也许你有一天会全部知道。”离渊默默转身向后，谁都看不到的双眸里满是不忍的伤痛。
“你能告诉我你为什么是金眸吗？”凌若萧默然问道。
“金眸是神的象征，当然那是万年前，神界陨落之后，神域拔地而起，神域的领导者和各大域主眼睛也均为金眸，被称为半神。”离渊背对着凌若萧，深深陷入回忆之中，双手自然垂落，如果细看的话，甚至能看到这双手的微微颤抖。
凌若萧潋眸沉思，心底略微泛起一丝伤痛，她抚向胸口，想起梦境中真实的伤痛，想起那双邪恶的金眸，缓缓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