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初理直气壮:“你都不怕了,我还怕什么?家产可以送来送去,人可不行。反正你人是我的,你爷爷难道还能依法分配不成?”
“说得对。”聂谌表扬她,“保持好这种心态,待会儿听到什么都别变卦。”
梁初有些不祥的预感,抽了抽嘴角:“听你这么说,我倒真有点儿怕了。”
聂谌伸手一拉,走在前面的梁初便被他拽进怀里。他揽住她的肩膀,问她:“大学里军训过吧?那就没事,就当是复习军训了。”
梁初瞬间觉得汗毛都惊得竖了起来。
梁初跟在聂谌身后走进病房的时候,聂明昌已经坐下了,在病房里的一张圆桌前看着报纸。大约曾是军人的缘故,他连坐姿也是挺拔笔直的,眼神锐利,神情端正,即使是在病中,气质仍凌厉霸道。
梁初大大方方地站着,浅笑着叫了一声:“爷爷。”
聂明昌点点头,说:“坐吧。”他的教养极好,纵使先入为主对梁初带有偏见,礼貌上也绝不失礼于人前。
梁初乖乖坐下。聂谌倒好两杯水,在另一侧坐下,淡淡地开口:“不好好躺着,怎么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