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樊先生,教育得对。”傅陵川转头看向樊父,似笑非笑地说道:“不知道樊先生还有什么想说的?”
樊父一下子就被问住了,勉强挤了个笑容,朝樊航一递了个眼神。
“陵川,小晴做的那些事,都是误会。我们可以解释清楚,你看,你我两家利益息息相关。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都是一家人,你看,能不能咱们私下解决这件事。只要能让陆小姐消气,让小晴下跪磕头都可以。”樊航一站起来,一手举着酒杯说道:“我敬你这一杯,咱们化干戈为玉帛,还是一家人。”
“对,对,还是一家人。”大伯母赶紧搭腔。
她话音刚落,大厅里陷入了一阵古怪的静寂气氛之中。
傅陵川不说话,只是手指在桌子上轻轻地磕着,一声、两声、三声……
樊航一握着酒杯,感到一阵窘迫。他朝大伯母看了看,递去一记求援的眼神,又看向了父亲。
“陵川啊,你看,这杯酒……”大伯母用脚尖在桌下踢傅大伯,但就是得不到回应,只好堆着笑脸,朝傅陵川端起了酒杯:“我作陪怎么样?”
咚、咚、咚……
傅陵川的指尖在桌上不紧不慢地敲着,还是不理那二人。
“陵川,你到底要怎么样,你说话啊!”大伯母急了,忍不住嚷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