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城圆阵,威力大吗?”桓龁摩拳擦掌。
“你等看。”白起长剑遥遥一指,“这大阵共是五层:最外围一道壕沟鹿砦;第二道,是战车固定相连的车城围障,战车后配有刀盾步卒;第三道,是有序间隔的步兵阻截方阵;第四道,是连绵军帐,驻扎换防士兵与伤残老弱;第五道,是中央那座十余丈高,有一面“赵”字大纛旗的金鼓军令楼,主将居上号令全军。车城圆阵之威力,在于结全军为配伍,全军将士流水转圜之间相互策应。我军若集中兵力攻其一处,则其余卷来攻我侧后;我军若全部包围而攻之,则兵力拉开成数十里一个大圆,顿时分散单薄,何能攻破营垒?”
“如此说来,奈何不得这小子了?”王龁顿时大急。
白起冷冷一笑:“天下兵争,胜负常在战场之外。任他金城汤池,我只不理会他。”转身长剑拄地,“传我将令:全军营垒坚壁防守,封堵百里之内所有隘口。赵军不出圆阵,我军不战。赵军但出圆阵,我军全力逼回。但有轻敌而疏于防守者,军法从事。”